白色独木舟,撑着船篷。船篷外,罩轻纱帷幔。轻纱帷幔,随风轻摇。船上不见桨,更没有船夫。
船篷内,传来淡淡的光,里面吊着一盏灯。
苏墨心中一动,他当然记得这个场景。
这是他在寂死谷的古庙中,所见的一处镜像。
“你知道你是谁吗?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大海之上又传来了那个苍老的声音。
然后,苏墨又看见了那躺在船篷里的老者。白袍、干瘦,安详地合着双目,似一具尸体,但又像睡着了。
那个老者,曾经问过自己是谁。苏墨记得自己的回答。
“我就是我!我叫苏墨!”
若是如今再问,其实苏墨还会这样回答。他不会说,我是萧落、我是慕容,或者我是冥尊。
那些他都是,但是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苏墨。
相同的回答,内涵已经不同。
我是苏墨,可是那白衣老人,他是谁?
状态提示: 第0460章 玄之又玄!谁是苏墨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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