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就有用了么？”
噗……
秦越一口老血。
脸都绿了。
道歉，当然是没有用的了。
他秦越还没有那么傻，岑菲都这样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显然不是口头上表示一下歉意就能够带过去的。若是真的这么简单，也就不用出现此刻这种尴尬的局面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嘛。”
秦越有些无语，不过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的责任，他秦越心知肚明，几乎百分之百的责任都在自己身上。岑菲也是被他秦越坑了。
而且，跟岑菲那么亲密接触了一下，若是岑菲一直跟最近表现的一样，并不追究，那么他秦越妥妥的血赚啊。
岑菲的性格，他秦越惹不起，但是能那么一亲芳泽，他秦越若是说亏本了。那么岂不是跟腾讯老总马化腾，说自己亏得要坐公交车上班一样了嘛。
他秦越，不是那么虚伪的人。
他完全可以实事求是地承认，上一次真的赚大了，也爽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也只是他秦越在心底里对自己承认，对此刻的岑菲，他秦越又不是脑子有坑，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不想怎么样，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哦？”
听到这话，秦越陡然愣了一下，不过几乎是立即心头就微微一放松。
因为，这话他秦越好像听出了几分松懈的味道，岑菲似乎并没有那么浓烈的杀气嘛。
那就好办。
若是只是回答一个问题而已，他秦越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然，也得是他秦越能够回答得了的。
“行，你请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嗯，你必须如实回答。”岑菲终于满意了的样子，而秦越自然是更加满意。
看样子今天还真的能够有惊无险，因为此刻岑菲语速明显放慢，也没有刚才那令人压迫得透不过气来的气场感应了。
这说明这女人的心绪变得稳定了，波动没有那么剧烈，而他秦越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问你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向你说明一点。”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好，我要告诉你，我一个星期之内，就会离开海陵市，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
岑菲淡淡说着，秦越不由地点点头。
当然，他还是保持着最大的克制，只是装作一副非常淡定，也非常认真听着的样子。否则，他秦越估计要高兴得拍手称快了。
不过，即便对方是岑菲这样一个让他秦越无比头疼，甚至让他秦越感觉无比危险，危险到无法掌控的地步的女人，他秦越也不能表现的那么过分。
好歹同事一场，人家要走了，即便不表现得依依不舍，起码还不至于那么开心吧。
那样，岂不是太伤人了。
“所以，我问你的问题，只会问这一次，你必须好好回答。如果你回答的内容确定了，我不会再问第二遍。”
“好，我保证一定照实回答。”
“嗯，你放心，无论你的回答是不是我想要的，呃……是我认为的那样，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再烦你。”岑菲说着陡然声音低落了下去，“我知道，你这家伙虽然猥琐了一些，但是还不至于那么可恶。所以，其实你也是有些讨厌我的吧？”
“啊？这个嘛，不存在的啊，岑主任你想哪儿去了。我欣赏你还来不及呢！你是多么出色的一名医生，你在咱们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是咱们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福气。你要是走了，无疑是我们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大损失啊。”
“停！谁要你说什么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我现在是在正经问你问题，你不要跟我扯东扯西的。”
“哦，好吧。”
秦越撇撇嘴，刚才他的确是在扯开话题，不过那也是一句表面上的实话，最起码岑菲这总挑不出毛病吧。而且他秦越知道，这是岑菲也否认不了的事情。
在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她岑菲呆的时间比他秦越久多了，那也是她岑菲奋斗过的地方，岑菲留下的那些病例记录，是一份傲人的成绩单。
岑菲离开了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也的的确确是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份损失。
不过，秦越也知道，岑菲这样的家世背景，加上这份能力在，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终究不可能永远留住岑菲的。她的离开，虽然显得突然了一些，但是实际上也是他秦越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一点，秦越很明白。就好像他秦越在未来的某一天肯定也会离开一样。
只不过，目前他秦越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
或许是几个月，或许久一些，一年？两年？
总之，离开是迟早的事情。
甚至，秦越觉得岑菲离开也是正确的，好医生就应该去更大的舞台，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
他秦越的太爷爷，秦宝清那么淡薄名利的人，一身行医不为名利，但是退隐乡野之前，也是接近六十岁的事情了。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可想而知从太爷爷十几岁离开家乡，出去闯荡，这一路上的人生履历中，肯定有不少原本近乎绝望的病人，得到了救治。
一名好的医生，志在四方不仅是正确的，也是必须的。
当然，岑菲这一次要回去的地方，岑菲上一次也跟他秦越提过，是回京城。
秦越知道，岑菲的老爸在京城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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