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为钟离善要跟火龙果和桂圆一起睡，所以，两姐妹的夜谈会没有开展。
钟离母给钟离上安排另外一间房。家里的房子是新做的，所以钟离上以前的闺房没有了。
钟离上走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原本她以为她今天会跟妹妹一起睡的，结果，妹妹却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睡。
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岁月如梭，大家都长大了。
钟离善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姐姐今天有些多愁善感。
晚上，钟离善照例等两个小的睡熟了之后才进入空间。
进入空间之前，她想着，是时候跟火龙果和桂圆分床睡了。
她以后经常进进出出空间，而且，若是韩苍收她为徒，她每天进空间的时候会越来越早，呆在里面的时候也会越来越久。
再跟火龙果和桂圆在一起，会非常地不方便。
钟离善一进去，就看到韩苍和周梓灵在下围棋。
“观棋不语真君子”钟离善静静地走过去，观看。
事实是，这也不是钟离善看到韩苍第一次下棋。为了以后讨好韩苍，每一次韩苍和周梓灵一起下棋的时候，她都会过去看。
了解韩苍的棋风，了解韩苍下棋的路子......
不管有没有用，钟离善都收集着，以防万一。
韩苍捏着棋子，眼睛盯着棋盘，冷厉的脸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钟离善知道她在思考。
周梓灵的棋艺也非常高超。
钟离善能了解。
两个人在这个空间里，除了睡觉，剩下的时候就是下棋，看书，还有练武了。
这么长的时候，就算是一个蠢材，都能成天才了，更何况，这两个还是人中龙凤呢。
钟离善边看心里越灰心，韩苍和周梓灵的棋艺那么高超，她要学到什么时候，才能讨好韩苍。
或许，她以后去城里讨几本古老的残局？
听说，很多人都喜欢这个。
或许，去买一个珍贵的棋盘？
...
就在钟离善发呆的时候，周梓灵放下手中的棋子，一脸不满地说道，“又输了。这些年来，我赢的少，输的多，我是你夫人，你就不能让让？”
“若因你是我的夫人便相让，这棋下的还有什么意思？”韩苍不紧不慢道，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把棋盘上的黑子一颗一颗地捡回来放好。
“不玩了。善善，你来了？”周梓灵转头，仿佛才看到钟离善。
“嗯。刚来不久，看到你们在很专心地下棋，便没有打扰。”钟离善点头道。事实上，她来了有一会了。
“善善，你来的正好，你来和他下。”周梓灵起身，给钟离善让位置。
钟离善连连摆手，道：“我的棋艺太差了。”并非是她看不起她自己，而是她的棋艺在周梓灵和韩苍面前就是一个渣。
“没事，就下下打发时间。你来，快来。”周梓灵拉着钟离善的手让她坐下。
钟离善挣扎着想起身，周梓灵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刚进空间的时候，周梓灵也是不懂武功的，但是那么多年过去的，周梓灵也成了一个高手。
钟离善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抗拒得了。
钟离善无奈，只得坐下，暗暗祈祷等下不要丢太大了脸。
事情毫无悬念，钟离善一下子就输了。
非常之快，快到钟离善无法相信。
她这一段时间进，不仅专心研究棋谱，而且，有空还和周梓灵对弈，现在，连在韩苍手上走三个子都做不到。
丢脸丢大发了。
钟离善的脸皮有些热。
韩苍倒是没有什么，再次把棋局摆好，进行下一局。
钟离善还是很快就输了。
这一下，钟离善的脸皮很热，她有一些窘迫，就连坐着都非常地不安。
难怪韩苍说她没有学武的资质，果然，她学了那么久的围棋，在韩苍手上，就走不过三子。
韩苍却是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钟离善居然那么地聪明，没进空间之前，估计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围棋，现下，只不过学了那么一段时间，便能在他的手上走了三子。
他的棋艺比灵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灵儿常常说他不放水，但是他事实上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实力去和灵儿对弈。
现下，钟离善能在他的手上走了三个棋子，也算不错了。
这么说来，收钟离善做下个记名弟子也使得。
收徒的念头刚升起，韩苍便道：“若是你能在我手底下走五个子，我便收你做记名徒弟。”
钟离善眼睛一亮，立马就问道上：“真的？”幸福来的太突然，她都不敢相信的。
韩苍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他是说真的，若是钟离善真的能在他的手上走五个棋子，那收钟离善做一名记名弟子又何访。
若是钟离善需要很久的时间，那他还有别的招数对付她。
钟离善的资质太差了。
“不过，我这么说，并不是立马要收你为徒弟，而是，你只是能得到一个试练的机会，你可愿意？”韩苍又补了一句。
只是一个能成为记名弟子的机会？
钟离善稍微一想，立马就答应下来了。不管怎么样，能有一个机会比没有机会好。
有机会就意味着希望，没有机会，连希望都没有了。
当下，钟离善就应道：“我愿意。我一定能在你的手下走五个棋子。”
周梓灵听到韩苍的话，就知道自己那天对他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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