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而且你说说看,本宫那句话说错了,她不是妾室?不是宫女出身?还是不是眼见低啊?”
“娘娘,妾身究竟何错之有?”
“今日之后,怕是全京城都知道我们东宫,十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你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以直接对本宫讲,可是你却直接让本宫如此下不来台。迫不及待的等在这里,就要给本宫难堪,你以为是再给本宫难堪吗?你这样丢的是太子殿下和东宫的脸。用不了多久,东宫妻妾不合,太子宠妾灭妻,东宫的内务皆在侧妃手里,太子妃用点钱都需要对侧妃伸手,你觉得这些让你很得意吗?可是太子的名声怎么办?这些话经三王爷之辈的有心人,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殿下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你知道吗?”
雪胧看着高氏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晦暗,雪胧冷冷的说“在这里跪两个时辰好好的反省一下。”
语罢,雪胧转身走了。出了门,门口停了两架马车,雪胧没有坐来时坐的那驾,而是上了另外一个。薛之遥就坐在里面。
“谈什么了,这么久。”
“教育不懂事的妃妾。”雪胧抚了抚头,哈哈一笑。
“亏你还笑的出来,要是我早就气的冒烟了。”
“那请薛太子妃息怒。”雪胧虚打了他一下。
“给,我留五万就可以。”薛之遥拿出荷包,拿出一张银泥印的银票,和一张铜泥印的银票一共六万两,一块递给雪胧。
“你这个荷包是我给你做的吧。”雪胧接过薛之遥的荷包,然后把薛之遥放在她膝头上的银票,从新放进去。薛之遥自然也看见了雪胧如此做,但是依照他对雪胧的了解,就算是他再拿出来,雪胧肯定会丢了的。
“是啊,丑死了。”
“丑死了你还带着。”
“这不是一时出门,没找到其他的。才选了这个。”
雪胧看着荷包已经有些破旧,荷包口上的布料都磨坏了。就知薛之遥应该随身携带许久了。
“哎,那这个我只好拿去丢了。”雪胧从怀里拿出一个要比手里的荷包好看许多的荷包,作势要往窗外丢。
“那荷包怎么就惹到你了,而且新的这个要比这个旧的好看多了吧。”薛之遥现在用的这个荷包,是雪胧十五岁的时候做的,那时候她刚刚开始学绣花,作废了好几匹料子,才做成了这么一个,被薛之遥半哄半骗给夺到手,现在已经用了四五年了。
雪胧学绣花要比其他女子晚了数年。那是因为她本来一拿绣花针就头疼,被月河夫人半逼着,才学了一点皮毛,本来以为要嫁给容愉,容愉也说过,不需要娶个只会缝绣做衣裳的夫人,所以多年来学来学去,她也就只会绣个花Q带什么都不会。除了快到容愉生日的时候,雪胧想缝个腰带送他,可是那年她连花都没有绣完,圣旨一下让她另嫁他人。
薛之遥接过雪胧现在做的荷包,模样周正,上面的圆竹挺拔秀丽。与绣娘做的不分上下。雪胧默然,她对薛之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做的可还算可以?”
“不错,只是这个圆趣可爱,跟你似的丑了吧唧。”
雪胧被薛之遥逗乐“是吗?”
“是啊,不过现在也很好,虽然依然很丑,但是璞玉放在那里,永远也只是一块好玉,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可是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打磨。慢慢的成为一只精美绝伦的玉器,不比只做璞玉来的更好。怎么不说话了?喂,怎么呆了。”
“你别闹我,我在想,一会是吃牛肉丸,还是羊肉。”
“怎么不能一起吃?”
“我也想的是一起吃。”
“那不就结了。”
“是啊,那不就结了。”雪胧看着薛之遥,薛之遥愣了几秒钟,就懂雪胧的意思了。羊肉和牛肉丸一起吃,确实不错。
雪胧把薛之遥荷包里的银票,细软都放进新的荷包里,旧的作势就要丢掉“手下留包。”
“干嘛?都如此旧了,你还要?”
“留着呗,有时间想起来的时候,看看你还有如此手艺的时候,岂不是有趣。”
“那你就留着吧。”雪胧把两个荷包都丢给了薛之遥,薛之遥伸手接了,马车也就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慢慢吞吞,真是烦死了。小爷我幸好是不饿,不然非去你府里揪你不可。”不用掀开帘子,雪胧就知道是季斐羽。
“斐羽,不得无礼。”
“无礼就无礼吧。快些下来。”撩开帘子,天已经黑透。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这肚子饿大恩大德。走吧,你不饿我饿了。”
“薛兄好。”
“世子好”
“你们两个就别跟夫妻对拜似的那么讲究了。走吧,雪胧不是说她饿了。”
“我看是你喊这么一通饿了吧。”雪胧没说完,被季斐羽一把抱住脑袋,带进怀里“走吧,说那么多废话。”
一行人上了二楼包间,铜锅早已经烧热,浓汤在锅里沸腾,铜锅被铁板搁成两个部分,一面是红油,一面是煮到白的骨汤。
“牛尾骨汤?”季斐羽最喜吃牛肉,只需动动鼻尖,就可以闻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雪胧也是看薛之遥点头,才知道那是牛尾骨汤。
“你不知道吗?”季斐羽十分得意。
几人落座,牛羊肉自不用说,羊肉在外面的天里冻上一夜,吃的时候,直接从屋外拿进来,用快刀切成薄薄的一叶,放入锅中,不用放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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