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你自己一个人，而且是绝对的生面孔，他们会让妖怪把你抓起来。”
沈羡：“抓起来？”
九方：“没错。”
沈羡：“抓起来会如何？”
会被杀？吃？卖？
九方偏头看了眼沈羡，嗯道：“会把你献给城主。”
闻言，沈羡道：“城主？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献给城主会如何？”
毫无疑问，一个字：死。
然而九方却道：“献给城主当宠物。”
沈羡眉尖抽了一下。
九方道：“不管是你这样好看的妖怪，还是你这样的好看人类，都少见的很。”
沈羡面无表情，原来是这个意思？不对：“所以，是什么意思？”
好看可以用来干什么？
沈羡想想一阵恶寒。
做成人偶？当成摆物？
谁知九方道：“床榻上的宠物。”
沈羡：“······”
嘴角抽了一下，沈羡问道：“这座市井，有主人？”
九方道：“当然，每座城都有主人。”
沈羡道：“那一定是强大的妖怪吧。”
九方道：“没错。”
沈羡道：“城主叫什么？”
九方道：“鲜血卿。”
沈羡：“鲜血卿？”
九方：“嗯。”
沈羡：“······听起来有些不太好。”
九方：“会不会是你要找的红眼大刀妖怪？”
沈羡：“他红眼手持大刀？”
九方：“你这么一说，鲜血卿真的是手持大刀，不过不是红眼，是灰色的眼睛。”
沈羡道：“手持大刀的妖怪应该不是很少，总之，先打听一下。”
九方：“嗯。”
两人越过了‘城门’，九方放开沈羡的手，道：“不要流血了，不然很快会被牠们发现你是人类。”
沈羡应了声，入目皆是妖怪，九方给了沈羡一个面具：“要吗？”
沈羡接过：“要。”
沈羡随手去拦了两个狐面妖怪，问道：“听说最近市井有妖怪被杀，你们知不知道在哪里？”
那两个狐面妖怪互相看了一眼，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个？”
九方摇着扇子走来道：“凑热闹。”
沈羡：“······”
狐面妖怪一看九方，就道：“九方大爷，你们认识？”
九方道：“认识，知不知道在哪里？”
狐面妖怪道：“知道，不过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为好，城主已经派手下搜查着呢，竟然有敢在这里造次的，城主大人很不悦。”
九方：“无妨，你们就说在哪里？”
狐面妖怪见此，就道：“在东面街。”
狐面妖怪走了，沈羡看向九方道：“谢谢你。”
九方一只手伸向沈羡：“谢礼。”
沈羡见此，给糖。
去了东面街，那里灯笼明亮，有一处屋子却破破烂烂，像是刚遭受过重击。
沈羡去了对面一家看起来像卖酒的铺子，见到里面魁梧的牛面妖怪，便问道：“请问······。”
牛面妖怪打断沈羡的话：“烈酒！温酒！还是果酒肉酒！”
这么分？沈羡也不懂，呆了一秒，道：“不买酒······。”
牛面妖怪凶：“不买酒滚！”
沈羡：“······”
九方给了牛面妖怪一块翠色物什：“拿最好的酒，回答她的问题。”
牛面妖怪立刻变脸应声，笑起来，收好那块翠色东西，拿来酒，看向沈羡：“小客人，您要问什么？”
沈羡：“······”
沈羡赶紧问：“你知不知道对面的屋子的事？”
牛面妖怪：“对面的事？你说那里死了几个妖怪的事？”
沈羡点头。
牛面妖怪道：“一共死了七个，一个重伤。你要问这个吗？”
沈羡道：“是，你有没有见过凶者模样？”
牛面妖怪：“没见，那天我休息。”
沈羡：“······对面的屋子是干什么的？”
牛面妖怪：“供住宿的地方。”
沈羡若有所思：“死的是住宿地方的？”
牛面妖怪道：“不是，是住宿的。”
沈羡道：“你知不知道死的妖怪是干什么的？”
牛面妖怪：“不知道。”
沈羡问道：“那那个重伤的妖怪，现在在哪？”
牛面妖怪道：“被城主带走了。”
沈羡道：“有没有谁见过凶者模样？”
牛面妖怪道：“这还真不知道。”
沈羡应声和九方离开，九方问道：“还需要做什么？”
沈羡听着，看到了九方手中拎着的酒，道：“你刚才给的那块翠东西，就是妖怪的钱？”
九方：“钱？算是吧。”
沈羡道：“我怎么能还给你？”
那种东西，看着也不像宝石。
九方：“请我吃东西就行？”
沈羡摸了摸口袋，人类的钱好像不管用：“你想吃什么？”
九方道：“我没吃过的东西。”
沈羡：“你没吃过什么？”
九方：“很多。”
沈羡：“比如？”
九方：“不知道。”
沈羡：“好吧。要不你跟我去人世，我请你吃东西。”
九方：“小豆芽，我可离不开这里。”
沈羡道：“不能离开这里？”
九方：“没错。”
沈羡道：“行，那我以后带东西给你。”
九方：“这样好。”
说完，又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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