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韩瑶瑶目露疑惑，“共同主持大局？”
“好了。”肖苍山却没有进一步说下去的打算。
拍拍她，他柔声说：“很晚了，休息吧。”
“苍山。”
“休息吧。”
卧室里，给他倒水看着他吃了药，韩瑶瑶窝在他身边边，枕着他的膝盖。
长发披散，在他腿边和床上。
肖苍山的手放在她脸上，掌心的温热是最好的镇定剂。
“苍山，我不喜欢姚美凤看你的眼神。”
“……”
抬起头，韩瑶瑶语气微嗔：“很讨厌，她的眼神。她好像要一口把你吃了似的。”
肖苍山笑起来，拉她往上，把她压在身下。
唇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
“我只给你一个人吃，行吗？”
韩瑶瑶双颊染了红潮，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主动送上唇。
肖苍山不着痕迹的避开，埋头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软绵绵的，“有点累。”
韩瑶瑶顿时心疼了，手指捏上他的后颈。
“那快点休息吧，嗯？”
“嗯。”
关了床头灯，他躺在她身侧。
韩瑶瑶抱着他的一只手臂，整个人贴上去。
黑暗中，她安然好睡。
他的唇角却挂上邪肆的笑。
“咚咚。”
“进来。”
门应声而开。
肖苍山以为是程远东进来汇报工作，也并未抬头，而是专注的看手头资料。
当他反应过来，抬头看来时，赶紧站起身。
“姚总？”
姚美凤今天穿了一身银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脸上妆容精致，和昨晚在夜总会见到的样子，判若两人。
今天的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散发着女强人该有的气质和气场。
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不大，“哒哒”的声音也不使人觉得刺耳。
关上门，姚美凤走上前，在桌前站定。
“你忙呢吧，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姚总请坐。”肖苍山随手合上桌上的资料，做了个“请”的手势。
姚美凤随着他的手势坐在了落地窗边的黑色沙发上。
肖苍山按了内线叫程远东送咖啡进来，陪着她一起坐下。
喝了口咖啡，姚美凤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拿出一份合约书，“喏，答应给你的。我可是今天一早就让人准备，新鲜热乎的，亲自登门给你送来了。”
肖苍山表情吃惊，诚惶诚恐的接过文件，她便倾身向前，挑眉笑道：“怎么样？苍山，姚姐说到做到。”
捏着合约书，肖苍山看上去很激动，“谢谢姚姐！谢谢！”
往后撤身，姚美凤低头摆弄着手指甲，“不用谢。就像我昨晚说的，你要是没能力，我也不会把订单给你。只是苍山，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这公司，苟延残喘，我不指望你能给我多少利益。我可都是看你面子。”
最后一句话落，姚美凤笑意晏晏，“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
“好，姚姐帮了我大忙，应该的。”
“说定了。”姚美凤心情极好，站起身，她拿起挎包，“那我就等你了。”
“好。”
肖苍山起身要送，她却伸手按上他的胸膛，“哎？不必了，我自己出去，你忙吧。”
办公室门合上，肖苍山翻开合约书大概扫了一眼。
姚美凤不愧是生意人，这份合约书做的滴水不漏，把能占的便宜占了个够。
“咚咚，肖总。”
程远东敲门进来。
“张姚建设的合约书。”肖苍山把合约书递给程远东。
程远东翻开看完，合上。
肖苍山捏了捏眉心，问他：“你觉得呢？”
“我们没有选择。”
肖苍山笑了，“是啊，没有选择。”
就算是不平等，也得签字。
拿起手机，他给韩瑶瑶打过去。
“瑶瑶，今晚约了姚总吃饭，一起去吧。嗯，好，我到时候去接你。”
……
包间门被推开，姚美凤胸有成竹的投来视线，却在看见挽着肖苍山手臂，同他一起进门的韩瑶瑶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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