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姨暗自拍着胸脯一边往里走。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一做亏心事,就会做贼心虚,这不......
“我起来上厕所,发现您房里没人......”温苏说着,还是不忘观察杜阿姨明显心虚的脸。
她现在虽然看起来睡眠调节过来了,却每天都是浅浅入眠,所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杜阿姨大半夜出门,过十来分钟又悄悄回来的。
“阿姨您这么晚去哪儿?”
想不到温苏平常都是不过问事的人,这会儿会盯着这事儿这么认真!
杜阿姨脑袋转了下,才支支吾吾回答温苏:“那个,咱们家鸡精用完了,阿姨想着明天要做饭,就出去买包去了。”
“......哦。”温苏遂杜阿姨的意,点头表示信她的话,心里,却在暗自盘旋,一个可能......
“苏苏小姐--”
温苏正打算进门,岂料已经平了息的杜阿姨,反而出声叫了她。
“怎么了?”
“那个......哦没什么,就是想叮嘱你下,窗户要关紧,这附近,最近晚上很多窃贼。”
这不是什么新鲜话,她们住一楼,有这困扰,所以早已经是长年累月习惯了的事了。
“我知道了,杜姨你也早点去歇着吧,天不早了。”
“诶好好。”杜阿姨最后,还是没有将莫宸熏“失联”几天的这个情况,告诉温苏。
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吧,也许明天莫先生就有消息了呢,说出来只会给这孩子增添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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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外,贺延裳降下车窗,“迎接”从里走出的人。
“没么快,飞机没有晚点?”贺延裳难得不似往日的,还能开个小玩笑。
莫宸熏将一小只拉杆箱放进车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今夜两人居然都不同以往的氛围,莫宸熏面上也带着些许笑意,迎合贺延裳的小幽默:“没有。大哥你亲自来接我的机,飞机哪敢晚点!”
方向盘转动,车子退出机场,贺延裳已回到正色,“看你的样子,事情是办成了!”
“成了。”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没有丝毫赘话。
贺延裳掌控着方向盘,却还是看了过来:“这样做,是在铤而走险,你确定了吗。”
以本伤人的结果,是伤了敌人,自己也伤痕累累。
值不值当,“买卖”是赢是亏,他应该要考虑清楚。
莫宸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前面深沉的夜,发出深沉的话音:“确定不确定,这都是最快让他倒下的方法。”只有他倒下,有人才会“老实”,远不得翻身。
就是势在必行的意思了!
贺延裳张口,莫宸熏已知他要说什么:“我会保自己周全,放心!”
有他这颗定心丸,做兄弟,其余要做的,就是支持。
“好,我明白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线既已牵好,要如何抛出去,如何让鱼儿咬住钩,则是另一道问题!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的意思是?”贺延裳仿佛隐约明白,但又不甚了解。
“还记得,几个月前,那边新楼盘被人动手脚,损失几个亿事件吗?”
贺延裳点头。当然记得,那可不是比小数目。
“你的意思是,是那一家子做的!”贺延裳微微凝眸,“你确定了?不是已经无迹可寻了吗?”
那次的事,但凡涉及当中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除了逃到国外亡命天涯,据说还有一个藏在国内,只不过后来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个开不了口的死人。
“也不是没有收获。死人,有时候未必比活人可靠!”
莫宸熏眯起的黑眸,低低沉吐,贺延裳已然明白:他是早已经心有定数。
“看来,蓝贤雍,早就对你动了歪心思......”
宇寰,除了他们几个最亲近的兄弟知晓内情外,外界,甚至是莫家的人,都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物主,是他莫宸熏。
而蓝贤雍这只狐狸,显然早已打了主意......
那么现在的问题:敌入我方,腐蚀的是质检部和装修。
区区中层,易打易攻!
若要把这条长线放出,那么这个负责牵桥搭线的人,岂是容易找?!
贺延裳刚要将想法提出,却见莫宸熏一脸深陷,如夜中的黑洞。
贺延裳几不可闻的叹息:“蓝小姐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还扛着罪责。”
莫宸熏仿佛从梦中清醒过来,却是笑意迎人:“大哥,不急回家包被窝的话,愿意与我一同去趟洋塘镇?”
贺延裳一愣:现在,这么晚,他刚下机?
贺延裳兀自摇了摇头,嘴角浅露笑意。
一同去洋塘镇,不如说送他去见一见老婆!
这样的心思,他岂有不成全之理?!
这时候的贺延裳还不知道,他前刻怀有的那么一丝,莫宸熏会因为自责而对某人手软的担心,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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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阿姨是在睡梦中,被窗户底下的莫宸熏给唤醒的,这会儿,正开着窗,趴在窗边,和外边的人对话。
因为生怕隔壁的温苏会听见,因此对话过程,他们默契的压低了音量,那画面,极有古代男女相约的即视感。
况且还有贺延裳在一旁“望风”,真是让整幅画饱满了不少!
“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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