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雪下的深了，都有四指厚了，雪下的阳城银装素裹，在路灯的照耀下，成片的雪花白的发光。
凯撒酒店的门口很热闹，这里门庭若市。
凯撒酒店的大厅里面聚满了人，有中年西装男，也有暴躁的光头纹身大汉，还有长得奇形怪状的一些社会闲散人员。
在王芸扩散出消息之后，阳城沸腾了。
宋忠有多厉害，他们都是大概清楚的。
但樊凯是谁，樊凯有多厉害，他们也知道。樊氏集团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啊，远远不是一个新生代的中心公司能够比拟的。
想到樊凯这个樊氏集团董事长的人情，很多人都是心动了，并且是行动了。
当然，这些人几乎都是一些碌碌无名之辈。
阳城的最大权贵张贤赫对于王芸散出去的消息保持了沉默，阳城的其余大型家族也都是默不作声，其中，阳城秦家表示永不会和中心公司及中心公司宋忠作对。
凯撒酒店的档次很高，但现在，大厅里面很多人汇聚，还有人支上了折叠桌子打起了扑克牌来，还有人点了配送的“外卖”，纷乱间，这里变得很热闹。
“M的，吵死了！这些家伙的素质怎么这么低？”
顶层，樊凯非常的烦闷。
听着下面吵扰的声音，他根本是难以入睡。
凯撒酒店的隔音倒还算是可以的，但是奈何下面的动静太大了，都快赶上演唱会了。
“我下去让他们小点声。”
王芸就睡在套房的小间里面，听着樊凯的声音，她踏上拖鞋连忙走了出去。
“算了！”
樊凯叫住了王芸，“不睡也好，你过来陪我待一会儿。”
王芸愣了一下，最终她咬着牙走进了樊凯的房间里面。
樊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在中心公司的内线说，对于那些高管的死宋忠表现的也是很惊异与震惊！昨天宋忠婚后喝了个大醉，醒来之后除了回家敬茶就是到了公司，根本没去安排那么放肆的事件。”
“啊？”王芸闻言又是一愣。
“不可能啊，如果不是宋忠的话，又有谁会那么做呢？那可是三十多条人命，拿下他们，除掉他们，做好善后工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王芸下意识的就将心里所想的给说了出来。
她知道，樊凯找她说这些，就是想要听听她的分析和想法。
“是啊，的确，在阳城，宋忠绝对是最有能力做这样事的人了。但是，他是宋忠啊，我得到内线消息之后才是回过味来了，宋忠岂是那种莽夫？他明明知道我们有渔阳的背景，还做那种越线的事情给我们看？这不是他的性格，他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不然的话，他活不到今天。”
樊凯揉了揉脸。
王芸奇怪道：“可除了宋忠，谁会帮宋忠做那样的事情呢？这要是被警方找到了证据，可是够得上死罪的量刑了。”
这一点，樊凯本来也是想不通的，但是听了王芸的话之后，他猛然的反应了过来。
如此做的，未必就一定是宋忠的朋友啊。
还有可能，是宋忠的仇人！
就是为了激化他和宋忠之间的矛盾！
一旦是两边都玩命了，那必然是有死有伤。
有人想要借助我的手除掉宋忠！
樊凯瞪大了眼睛。
实际上，他从未想要灭杀宋忠，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功绩罢了。
钱，他不差的。
可以非常豪横的说，在樊氏集团经历了产业和现金置换之后，樊氏集团已然是成为了除却国库之外国内目前拥有现金流最多的公司了。
他可以用钱。
要是宋忠非常的不配合，他才是会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
“宋忠的仇人。”
樊凯回答了五个字。
“宋忠的仇人？”王芸愣了愣，她仔细一想，这个还真有道理。
王芸：“要是宋忠的仇人的话，对方这么大动干戈的，一定是大仇。”
“南都洪家。”
樊凯自己想的时候没想明白，这和王芸一捋，顿时事情变得非常的清晰了。
“南都洪家？樊总，南都洪家不是都覆灭了吗？几个主家都是变得一蹶不振了。”
王芸很懂人心，樊凯想说，想表现出他很博学多识的一面，那她就装作是什么都不懂顺着樊凯问，也好是让樊凯满足一下他的表现欲。
“主家是死绝了，孩子也被盯得很紧，但是洪家六子在外面养的女人们未必就死干净了。说不定，就剩下了一个要报仇的。宋忠婚礼那天就是遇到了麻烦，来了很多人，有明的有暗的，都被按住了。一般的人没注意可能没发现，我刻意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了好多宗这样的事件，这年头，敢对付宋忠的不对了，除非是血海深仇，否则一般是不敢招惹宋忠的。”
说完，樊凯从床边摸到高脚杯，他将里面的半杯奶一饮而尽。
王芸跟着说道：“那既然如此的话，下面的人用不用撤了？”
缘启连锁现在毕竟还不是他们的，那些高管在的时候没有提钱字，但是那些高管没了之后，酒店的经理就是找她交涉了，在这的费用不菲，她们倒是不差钱，但是因为下面的人很多已经是影响了酒店的正常运行，她只能是将凯撒酒店给全包了。
即便是全包了虽说也是花不了几个钱，但是招惹来的都是一些废物，这让王芸很苦恼。
她感觉那些人除了能给她制造麻烦，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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