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车上也保持着沉默僵持的气氛。
秦淮的车稳稳地停在了赵寒月的楼下，赵寒月解开安全带，说道：“我走了。”
秦淮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侧目看她。
赵寒月打开车门要下车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秦淮说道：“你开车慢点。”
秦淮闻言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赵寒月关上窗门，隔着车窗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秦淮，她没有再挺留，转身离去。
秦淮看着离去的赵寒月，他深叹一口气，没在看赵寒月的身影，开车离去。
赵寒月明明知道她这离开会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恶化，可是她还是离开了。她知道自己不管对人对事都是热情中让人感觉到疏离，可是她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秦淮的嘴里说出来。
她拿出钥匙开门，换鞋，连灯也没有开，径直地躺在床上。
杨韶华回来的时候看着漆黑一片，还以为赵寒月没有回来，直到她走进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赵寒月，她吓了一跳，顺手把灯打开，边摸着胸脯压惊边说道：“你吓我一跳，怎么不开灯？”
赵寒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起来：“你回来了。”
杨韶华上下来来回回看了赵寒月三遍，她问道：“你这是睡了一下午？”
赵寒月起身摇了摇头：“没有，刚回来。”她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擦脸的时候，她平静地说道：“我和秦淮吵架了。”
杨韶华在客厅，没有听清赵寒月的话，她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赵寒月出来倒了杯水，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话语：“我说我和秦淮吵架了。”
杨韶华发消息的手一顿，她抬头问道：“吵架？你和秦淮？”
赵寒月点了点头：“嗯。”
杨韶华放下手机，她不相信又问了一遍：“真吵架了？”
赵寒月又点了点头。
杨韶华皱眉：“可是你们俩一直相处的很好啊。”
赵寒月说道：“今天秦淮看见了他的前女友。”
杨韶华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他几个意思？”
赵寒月示意他淡定一点：“你听我说完，先别激动。”她喝了一口热水说道：“我说我知道他肯定会和我说，所以不担心。然后他就生气了。”
杨韶华纳闷地说道：“他这是生哪门子气？你还没生气呢。”
赵寒月说道：“他说我很理智，理智地可怕，对感情也理智，对他也理智，对什么都理智。”
杨韶华走到赵寒月面前，拍了拍赵寒月的肩膀：“这次我站秦淮，他说的都是真的。”
赵寒月皱眉：“我有那么理智吗？”
杨韶华笑道：“与其说是理智倒不如说是理智又克制。”她问道：“你还记得当时你撞见陆昭煜那件事的时候你是什么反应吗？”
赵寒月想了想，说道：“太久远的事情忘记了。”
杨韶华说：“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好像那个人不是你谈了许久的男朋友，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赵寒月反驳道：“那他都那样了，我不把他当陌生人还留着过年吗？”
杨韶华挑眉：“好，这个先不算，那你还记得咱俩怎么在一起玩的吗？”
赵寒月脱口而出：“因为当时和你关系好的人和我关系好的人玩一起了，所以咱俩才一起玩的。”
杨韶华点了点头：“那时候你一年没有和那个女生说话吧？”
赵寒月说道：“她都不和我玩了，我和她说话做什么？”
杨韶华又说道：“那你记不记得当时咱俩吵架，是因为什么？”
赵寒月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你觉得我不关心你。”
杨韶华拍了拍手，“明白了吗？你明白了吗？”
赵寒月愣了愣神，说道：“可是我只是觉得都是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提了，他怎么就会理解我不在意他？”
杨韶华问道：“你是真的觉得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提了吗？”
赵寒月抿了抿嘴唇，肯定地说道：“对。”
杨韶华说道：“可是你这样就是会给人一种你什么也不关心，你不关心我的感觉。”她叹了一口气：“你理智得过头了。不管什么事情，你都是第一时间用最官方的态度表现出来，你给人一种感觉很不在乎的感觉。”
赵寒月小声地说道：“可是我不是不在乎啊……”
杨韶华笑道：“是，你是在乎，可是你给人的感觉让人很恼火懂吧？”
赵寒月皱了皱眉：“我知道了。”
杨韶华扶住赵寒月的双肩，说道：“行了，我看你这还和他吵架后也挺理智得，这么平淡。”
赵寒月说道：“我哪有，我不是睡了一觉吗。”
杨韶华笑道：“好了好了，和秦淮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赵寒月哼了一声：“为什么是我？明明是他理解错了。”
杨韶华有些无奈地看着赵寒月：“你又来了，每次吵架都不先低头，除非是你自己的错你才低头。”
赵寒月说道：“本来就是，不是我的错我低什么头？”
杨韶华叹了一口气，语气略带责备：“你看看你，每次都是这样，吵架之后如果不是你的错，我不来和你道歉，你能一辈子不和我说话。”
赵寒月撅了撅嘴：“哪有那么严重。”
杨韶华轻轻翻了一个白眼：“怎么没有？你就是那种冷暴力看谁冷过谁的那种。”
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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