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破坏这旖旎而又带着些许温情的氛围。
良久,海棠花的香味渐渐散去,男子也没有动作。
红拾只是感觉身子一轻。
他竟然先起身了!
随后,没什么反应了,只是了无声息的寂静。
这世界上一旦完全沉寂时,也不知它是在伤情,还是在温情。
红拾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见了他正用那指节修长的手指打开木盒。
好像只是将那一层扣着一层的玉环动了一下。
然后木盒就开了。
红拾出声夸了一句:“你这脑袋真灵光。”
是读书的料,不但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有这样的智慧。
按照她们现代的习俗,这应该是要拉去参加高考的。
哈哈,那绝对能够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给。”
白止将木盒子上的玉环锁去掉了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而是将这个木盒子递给了红拾。
“哦哦。”
她顺势接过了木盒子,还没感慨这人能够不提前打开这木盒,便是直接将盒子打开了。
只见里面躺着一柄雪白通透的玉制折扇,看着是那种极为纯洁的样子。
不沾染一分世俗的感觉。
红拾不忍捂嘴惊叹,这扇子确实好看。
“对了,你刚才为何不直接打开这木盒啊?”
她抬眸看着白止,颇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
“没有资格,那是你要送给别人的东西。”
白止只是凝眸看着眼前之人,这位小祖宗以为他是什么人?
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吗?
“好吧,那次云水禅心茶宴,你也在吗?”
这话虽是问句,但是其中含着不少的笃定之意。
红拾都不知道,这位竟然那个时候就已经盯着她了。
难怪那时候总觉得像是有人盯着自己一样,看来这第六感还是蛮准的。
白止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他确实在云水禅心茶楼。
而且还看了她很久。
“感觉你好干脆,说这些话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红拾见他点头点得这么坦荡,不禁感慨了一句。
“所以你是想做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吗?”
白止此时低下了身子,凑到了红拾的耳边。
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喷薄而出的海棠花清香了。
什么叫作想做些脸红心跳的事情?
为什么他一个看着这么高冷禁欲有着君子之风的人,还能不带一点羞涩地说出这些话。
红拾轻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我困了,帮我找个房间,我想去休息了,好不好嘛?”
她说着这话时,似是带着些许娇柔的语气。
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令人极为上头。
就这般望着白止,那眼睛还一直眨巴眨巴。
真要命!
白止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位小祖宗还真是要命的很。
平时都是那种张扬明媚或是清冷肆意的,此时因为撒娇而多了几分娇软。
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了。
最终,喉头微动,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红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一双手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子,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所幸,他抱得紧紧的,一路上稳稳当当的。
最终来到了一处布置的很是典雅的房间。
而且和她在青阳宗那处房间的布置是一模一样的,都是红色的纱幔。
梳妆台和桃木桌的摆放位置也是一样的。
白止将红拾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与三年前一样的动作。
同样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把白玉找来陪你。”
白止看着她的眼睛,最终留下这么一句话。
便是疾步走了出去。
那动作虽然很快,但依旧不影响他的风姿。
所以红拾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人走的太快了。
而且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她以前写小说的时候,就碰到了那种她想写的地方。
还是感情戏。
但是担心审核不通过,所以就没有动笔写那些地方。
就算写了,也只是用一句古诗词带过去。
所以,他刚才的那动作。
有些猝不及防,让她可能想歪了。
唉,她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正儿八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怎么如今,都成这样了,太令人无语了。
可能她确实不怎么矜持吧。
十里扬州灯火不休的爱情,那种听起来也是极好的吧。
不知想了多久。
传来了一声猫叫,白玉从窗子处跳了进来。
来到了床榻边。
“主人呐,你怎么还没睡着啊,我还以为你们今晚会那个?真没劲。”
白玉一脚踏上了被子边缘,在床榻里面直接躺下了。
“你……你这是想要讨打吗?白玉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红拾脸上不自觉爬上了一层红云。
白玉说话,还真是让人无语。
这张嘴,都能把活人给气死,死人给气活。
估计以后谁要是不幸死了,说不定白玉这家伙还能去救人。
不过后来,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我可是个天生的小月老,你们两人啊,天造地设的一对。在一起啊,那绝对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白玉在一旁歪着脑袋感慨了一句。
这句话,要多讨好有多讨好。
“可是啊,就算是天定的良缘也会有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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