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桦站在贺翧面前，贺翧恭敬的行礼后起身，“常桦长老。”
常桦看着他，“你找我什么事？”
贺翧盯着面前的小人，眼中终于起了一丝情绪。
贺翧缓慢的蹲下，与常桦的视线平视，“我想做你的徒弟。”
少年嗓音平淡，但隐藏着一抹别人不易察觉的情绪。
夜凌臣赶来就听到这句话。
夜凌臣停下了脚步站在灵树后面。
常桦看着这个与她平视的少年。
少年眼中的真诚没有做假，甚至还带着更深的诚挚。
常桦微微愣住，他现在应该不认识她吧？
贺翧看着小小的人，眼中的光铺满了瞳孔。
夜凌臣站在树后听到贺翧这句话和常桦的沉默眼眉微寒。
“咔嚓……”
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愣神的常桦，常桦转过头去看后面。
小老头率先闪到了树后，看到后面是夜凌臣收回要出杀招的手，“你小子怎么在这？”
小老头语气不善，现在的小老头还不知道现在对夜凌臣的百般嫌弃以后会多么后悔不及。
要不是有常桦护着他早就被夜凌臣吓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夜凌臣从树后走出来，一直走到常桦身边。
常桦看到他眼中带了笑意。
“小夜夜偷听这可是第二回了。”
夜凌臣低下头隐藏了脸上的情绪。
常桦也清楚他什么性子。
“对不起啊贺翧，我承诺过小夜夜只收他一个徒弟。
不过我可以把你送到掌门那里，让他收你做真传怎么样？”
贺翧在看到夜凌臣的时候眼中的情绪微微转变。
夜凌臣抬头看着贺翧，贺翧亦回视夜凌臣。
夜凌臣总觉得这少年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贺翧突地上前一步，“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夜凌臣看着贺翧的目光带了深意。
常桦看了眼夜凌臣，夜凌臣径直离开灵树，贺翧跟上。
后山灵池两人对视了很久夜凌臣终于率先开口，“说吧。”
贺翧听着这带着寒意的声音丝毫没有被影响。
“她承诺你的，只要你答应她就会松口，你敢和我比一比吗？”
夜凌臣看着贺翧的眼神更加阴冷，“你为什么非要当常桦的徒弟？”
贺翧轻笑，“那你呢？”
夜凌臣凑了一步到了贺翧面前，两人相对而立。
“不好意思，我不答应。”
即便夜凌臣知道有秘宝加持他不会输，可夜凌臣永远不会拿她做筹码。
贺翧拦住夜凌臣想要走的路。
“你明知道现在的你只会是她的麻烦。”
夜凌臣脸色微变，已经不止一个人说过他是她的麻烦了。
小老头是，面前这个人也是，他体内的封印难道真的会给她带来很大的麻烦吗？
“小夜夜，你们聊的时间够久了，该回去睡觉了。”
稚嫩的声音响在贺翧和夜凌臣耳中。
夜凌臣转过头看到站在石头上的常桦。
常桦脸上带着笑，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洁白无瑕。
夜凌臣点头，离开了灵池。
常桦从石头上下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拜我为师，我也不感兴趣。
虽然我承认我对你有点兴趣，可那也不过是因为……”
常桦差点就把夜凌臣三个字说出来闭了嘴。
贺翧低下身子和常桦平视。
“为了？为了夜凌臣是吗？”
常桦眼神瞬间变了，“你……”
贺翧眼中带了笑意，“我？”
常桦后退两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贺翧轻笑，“我是你最爱的人。”
常桦脸上突然带了笑意。
“哦？我最爱的人已经进了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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