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明这话说得对！”孙明华跟着附和，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看我吧？好歹也是全国百强企业的HR主管，可照样得加着小心，拼了命提升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淘汰了。
我这些年，能有些成就因为啥？
还不是人脉广，一直逼着自己努力，再加上同学们帮衬，不然能混到今天的位置？”
“班长说得没错，鼓掌！”
耗子黎洋带头呱唧起来，拍足了马屁。
林毅看着是想笑不敢笑，只好举起酒杯：“没错，还是班长有本事。啥都不说了，走一个！”
“你也不用伤心！人的命天注定，有些事努力也不成，还是个人天赋有限。”
钱明接过话题，开始表演。
“你看露露吧？人家天生就是女神，气质出众，学习又好，还会来事，她不当演员谁当？
张波吧？人高马大，体力过人，活该就得去当运动员，不然也是个体院的老师。
苗苗，学霸姐，跟我是不相上下，早晚得是博士后。
班长，天生的管理人才，注定了是个人物。
我就不用说了，学习的事没法解释……”
“不说了，再说就是自吹自擂了。咱走一个吧！”
孙明华都听不下去了，站起来举杯，还是喝吧？
林毅点着头，全场吃瓜看戏，我就静静看你们表演，啥也不说。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六，真的喝高，就开始不靠谱了。
孙明华喊着没喝够，要开一瓶路易十六，吓得一直拍他马屁的黎洋，直接躺椅子上装睡去了。
钱明光顾着跟露露聊骚，也没搭理班长的要求，剩下林毅跟张波对视了一眼，自己起身出去了。
在走廊上叫来服务员，拿过菜单又看了一下，笑了。
他们定了一个最大的包间，要得却是九九九的包桌菜，这能有什么？
“换几个菜吧？鲍鱼、鱼翅，还有这个羊排，跟鱼子酱都上了。再来两瓶拉菲，八二年的就成，等会儿送去好了。”
“那谁结账？还是孙先生吗！”
“不，孙先生喝多了。等会儿你找我！”
林毅心说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剩下的，自己解决。
默默下楼，正准备离开，不想却遇见熟人了。
两人擦肩而过，彼此愣了一下。
对方跟着喊出他的名字：“林毅！你怎么走了？”
居然是江丰。
林毅按住他说：“小江，你不是不来吗？”
“哎，难得同学见面，我想了想还是来看看吧？人呢，都走了吗？”
“没有，还在里面。”
林毅本想拦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服务员刚把红酒送进去，孙明华就跑出来骂人了。
“谁给送得拉菲，我们点这个酒了吗？经理呢，过来！”
班长估计也是懵了，随口一说要喝红酒，结果送上来两瓶八二年的拉菲，再加上林毅又点得菜，估计够他们喝一壶的。
你说说一个个人五人六，结果花这么点儿钱就不愿意了？
服务员也是冤得慌，上去解释说：“不是你们刚才点得东西吗？怎么又不要了！酒都给开了！”
“也不看看是什么酒，就给开了！是你们自己送错了！”
黎洋几个跟着出来，正闹作一团，江丰跟林毅却回去了。
见状叹了口气，江丰说：“算了，没多大事。都不用着急！”
林毅跟着让服务员下去，不用生气。
人也跟着劝回去，犯不着为小事闹不愉快。
“小事？江丰你是大老板，我们可比不得！”
黎洋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似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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