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抱起老人的头骨,用外套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血水。
血池上空的地厄鬼仿佛知道了我的意图顿时停止了吞噬,静静的漂浮在空中。
突然,血池上空的地厄鬼向我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先前白色的白厄鬼不是看着很清楚,此时变成了暗红色的地厄鬼,如果不仔细看就如同一个个真的人跪在哪里。
我不明白那些地厄鬼是为了给老人送行,还是为了感激我为老人完成最后的遗愿,或许两者都有吧。
血红的血浪如同洪流一般扑入空中跪着的地厄鬼,漂浮在空中的地厄鬼仿佛石雕一般跪着,任凭血浪吞噬。
一道血浪扑过就有上百只地厄鬼被吞噬。
悲壮,难道这些地厄鬼知道老人已经死去,他们就连地厄鬼都不想做了,只想跟随老人同去吗?
这些地厄鬼生前到底是群什么样的人,我的心彻底被震撼住了。
先前还有上万的白厄鬼,到现在只有寥寥的几十只地厄鬼。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抱着怀中的老人头骨缓缓的向头骨通道也就是老人口中的埋骨之道走了过去。
果然如老人所言,埋骨通道最上面一层还差一个头骨就真正完成了,虽然我不明白着埋骨通道为来干嘛的,但只凭白厄鬼居然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觉得都应该完成老人最后的遗愿,因为他们是值得我敬佩的鬼魂。
我小心翼翼的将老人的头骨安置在唯一一个空缺的位置,也就是金大爷头骨的边上。
当我放下头骨那一刻,我心里极度的紧张,老人变成了乞尸恐怕就是为了这条埋骨之道,那群白厄鬼就算冒着被血浪吞噬的危险也要完成老人最后的遗愿,可见这条埋骨通道至关重要。
我不知道这条埋骨通道铺设完成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忐忑,我的心忐忑不安。眼睛紧紧的望着身前的埋骨之道。
过了许久,埋骨之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我的心才松了口气。
我转过身看了眼血池上空最后剩下的两只地厄鬼,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不明白这埋骨之道对眼前这些白厄鬼意味着什么。
忽然那仅剩的两只地厄鬼深深的低下了头,仿佛在磕头似得,一个血浪打来,地厄鬼还未磕完头就被血浪吞噬了。
磕头,那地厄鬼真的在磕头,一个,两个……第三个头还没磕完,血浪扑过,血池变成了一片虚无,最后一只地厄鬼也被血浪吞噬了。
望着血池上空,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先前还有上万只白厄鬼,现在已经一只不剩了。
我对着血池上空深深的鞠了一躬,表达了我对他们的敬意。
随即我拎起地上的油灯,慢慢的向老人出来的石门走去。
金大爷僵尸被血池消灭了,神秘的老人也化作了白骨,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爷爷和杜村长。
石门后面的通道不是很长,没走几步到了尽头,通道的尽头一间小的石室,中间有一张石桌,石桌上面有一把匕首。
我慢慢的走到了石桌前面,将手中的油灯放置在石桌上面,随即举着手中的手电筒向四周寻出,试图找到出口。
四周的石壁上刻满了名字,由于是繁体字,我只有个别字能认出来,想来是先前那些死去的白厄鬼生前的名字吧。
石壁上的名字密密麻麻,看来是老人镶刻出来的。
猛然间,我仿佛望见了老人孤寂的身影,靠在石壁上慢慢的回忆着战士的名字,然后一笔一划的刻出来的情形。
我抚摸着冰冷的石壁,感受着石壁上名字凹痕,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要知道石壁上整整有几万个名字,也就是说老人生前的队伍有几万名将士,老人要凭着记忆想出每个将士的名字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平民将军,我的脑海中莫名的冒出了这么一个词汇,也许只有平日里和将士们打成一片,同吃同住,爱民如子的好将军才能记住每个将士的名讳吧。
这下,我明白了为何那些白厄鬼为了完成老人最后的遗愿如此疯狂了,我不知道老人生前如何,就凭着能记住每个将士的名讳这点就值得我尊敬了。
这个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切爱恨皆有因。
看到这里我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继续寻找出口来。
怎么会这样?四周石壁都是实心的,既没有石门也没有机关,完整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有出口,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不信邪的又在石壁上寻找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我感觉自己有些崩溃了。
我再次回到血池所在的石室,试图寻找出口。
除了血池之后,没有任何出口。
就连有烙棺的石室也没有出口,也就是说四周是封闭的空间。
我蹲在龙头雕像身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脑海中浮现出老人那落寂的身影,难道自己要重蹈老人悲惨的遭遇吗?
“年轻人,你没让我失望,老朽真的没看错人。”就在我接近绝望的时候,一个沙哑声音响起。
神秘的老人?我闻言心中震撼,举头向血池方向望去。
血池上空一个人影矗立着,那个人影豁然是先前跃进血池的神秘先生。
“老先生,你没死?”我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血池上空漂浮的老先生。
老人又恢复了先前的装束,一件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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