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李炎的表情像是积了一个月的宿便。
“呜呜呜……女王陛下啊，你不是说要教我武功吗……来点九阳神功、凌波微步、化骨绵掌什么的啊！光这么提水桶管啥用啊？”
“具体的招数你自然可以通过传承石学到，我所要教你的只是基本功。你要明白，任何武学的本质都是对ròu_tǐ潜力的开发，通过各种途径让ròu_tǐ力量发挥到极致。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摸清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极限？光凭ròu_tǐ极限就能做到那种程度吗？看你和那半人马打的时候，那速度……那力量……比起武侠小说也不遑多让了吧……对了，之前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吧……”李炎眯着眼，猥琐的视线在岁灵心身上游移，似乎想瞧出点什么。
此刻的岁灵心，别说骨骼的伤势了，就连断臂都完全复原了，除了那身衣服上的一些破损，完全看不出这美人刚经历一场恶战。
“我体质很特殊。”岁灵心的回答和之前一样。
李炎那猥琐的视线并没有让她难受，她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书，右手却一抖，一颗石子砸中李炎的肚子，说了句：“动作慢了。”
“我去……你明明没往这边看啊！”
“不需要看，人的感官比你想象的更加灵敏，只要经过训练就能激发出五感的潜力。”
“呜……”对于那种神奇的境界李炎还是无法想象。
“墟神和荒神都是远古时期华夏民族信奉的神明。一者司掌生命与创造，一者司掌死亡与毁灭。武者们将教义融入武道，发展出截然不同的两个武学流派。
“我这块是墟神流的传承石，那是不是还有一块荒神流的？”
“不错。”
“那块在哪儿？”
“你不需要知道。”
岁灵心站起身，将四块砖头丢进了李炎双手提着的桶里，依旧面无表情。
“喂！我的膀子已经要断了啊！”
“那就让它断掉吧，破而后立，效果更好。”
“……fuck！”
“不要口出污言。”又是一颗石子砸中李炎脑门，他简直有种被子弹打中的错觉。
“这不科学！你竟然知道什么是‘fuck’？”
“啪”又是一颗石子砸中。
“怎么又打我！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因为你又说了一遍。”
“……”
半小时的煎熬之后，李炎终于完成了1000次提桶，只不过提到最后已经不是水桶了，而是“砖桶”。
整条胳膊像是被点燃了，李炎只觉得自己的“小左”“小右”都从自己身上卸下来了。
“疼吗？”
“疼！”
“那好，看来没到极限，再提1000下。”岁灵心说出了足以让李炎吐血的话语。
“你这是在玩我！”
“你是不是男人？”岁灵心冷声问道。
“当然是，带把儿的纯爷们！不信你检查一下……啊……”又是一颗石子砸中了李炎，这一次比较偏下，险险的砸在他小腹上，惊出他一身冷汗。
“既然是纯爷们，那就给我坚持下去，除非真的骨头断了，肌肉裂了，否则就继续。想要修炼墟神流的武学，你首先得清楚认识到自己的极限在哪儿。”
“我感觉我已经到极限了……”李炎嘴角一抽一抽的。
“真正的极限不是痛，而是麻木，你还能和我拌嘴看来距离极限还远。”
“要不……咱们探究下别的‘极限’如何？比如说‘嘴炮’的极限，‘吐槽’的极限？”
“连我一介女流都能做到的事情你却做不到吗？”
“哼！休想用激将法！现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
李炎一边嘴里说着，一边乖乖的扎稳马步，鼓动疼得要死的双臂提起了桶……
想要当纯爷们，有时候明知是激将法那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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