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找西楼，屏幕里却挑出一段视频。
是在研究所的时候，西楼和may的对话。
全部都在里面，他看得浑身血液沸腾，最后又一点一点的冷下来，整个人像是跌入了深海，手脚冰冷，头晕目眩。
【你想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白费力气吗？你想让她看起来像个可怜的白痴吗？】
她是白痴，还是英勇的战士，都由他来决定。
沈无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回到了卧室，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闭上了眼。
第一次想，这辈子就这样长眠不醒多好。
所有的一切may都可以看见。
那两人相拥的画面实在是太美好，俊男靓女，阳光明媚。
她切断了视频，拿上眼镜重新回到了显微镜旁。
其实她有点期待沈无言看到这一切之后的表情，大发雷霆，愤怒地骂她？指责西楼？
结果这些都没有。
她以为沈无言还是那个沈无言，但事实上……他早就变了。
别人或许看不明白他的妥协是什么意思，他是放下了他的自尊和骄傲，把自己交到了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手里。
她也为他做了同样的选择。
好像真的组成了那个词：夫妻。
突然明白了再多的相似点都抵不过一句话，愿意改变。
所以事到如此，她只能全力以赴，将她那句以挖苦为目的的祝福变成事实。
――
西楼不知道沈无言怎么了，醒来之后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整个人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似的。
“我去上个厕所。”
“嗯。”
跟着。
“我还有课业。”
“嗯。”
跟着。
她都没办法在书桌边坐着，得在地毯上摆摊，因为一张椅子容不下两个人，或者说是一张椅子太急，她怕出事儿。
总之特别尴尬，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似的，在另一双眼睛面前。
慕九笙挥了挥手：“嫂子我看不见，你们随意。”
那么大两条缝，看不见才有鬼了！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西楼才好做出反应。
她以为他是想要那什么，看着她心情不好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办法。
她身体一点一点的往下锁，脑袋贴着他的小腹。
脑袋顶着被子，小声地对那人说。
“我技术不行，没给别人做过……呸，我要是做过那才出大事了，反正……你别乱动啊……我……尽力吧！”
沈无言正准备入睡了，脑子有点昏沉，一时间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结果她已经拔掉了他的裤子，湿热的唇贴了过来。
他全身一僵，随后猛地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速度太快、太急，西楼完全没有料到，蒙蒙地望着他。
“喂？”
她很委屈。
被抓疼了。
积压的委屈突然又喷了出来。
“你干吗啊，是你自己……我……还不是……担心……你能不能……啊？”
语无伦次，沈无言实在是没办法听懂。
他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我的意思睡觉，嗯？乖。”
“不要！我不！”
她还往下面钻。
沈无言抱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多的话他说不出来，翻来覆去就那俩字儿。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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