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偏要……”
“……”
沈无言觉得她多半是憋疯了。
被负面情绪憋疯了。
他一个没抓住，她身体溜了。
跨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裤子，耀武扬威一样，哼了一声，埋下头去。
沈无言完全猜不到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揪着她的衣领，没松手。
“西楼，你听话行不行？”
声音已经变了一丝味道。
“唔唔……”
这声音完全没办法出来了。
过程非常漫长，结果非常……不理想。
西楼蜷缩成一团缩在床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
“为什么，为什么我很努力了啊，为什么不行呢……”
沈无言被她弄得很烦，可那种烦躁中间拿着甜蜜，他穿好被她口水打湿的裤子，翻过身去安慰她。
“是我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情绪能上来？
才怪呢。
哪料西楼听完他的话，‘啊’了一声，整个人又崩溃了。
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
“沈老师，怎么办……”
他们成了不育不孕组合。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沈无言却好像听得明白，好像……她的眼泪……为他而流的？
这女人吃错药了吗？
“沈老师，你别难过……没事儿的……没事的……我不嫌弃你，反正我也不需要……”x生活。
沈无言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很想让她知道这眼泪完全不需要，可他的情绪也的确上不来，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最后换了个方法。
“我没有问题，是你的问题。”
“啊？我的问题？”
“对，你的问题。”
西楼坐了起来，开了灯，顶着满是泪痕的脸质问他。
“我哪有问题？”
沈无言心疼她那表情，去拽她的手腕。
“好了，我的问题，睡觉，好吗？”
西楼脾气上来了，瞪着他。
“你倒是说清楚，我哪里有问题？我做得不对吗？应该没错吧，有本事再让我试一次。”
“……”
沈无言觉得这丫头肯定是疯了。
“不是说我有问题吗？那你就让我试试啊！”
她还吼起来了。
沈无言坐了起来，突然想翻身去穿一条西裤，系上那种以西楼的智商绝对解不开的皮带。
他关了灯，又躺了会去。
“来。”
西楼雄赳赳气昂昂地再一次爬到了他的腿上。
这一次成功了。
她嘴巴累得要死，手也酸得要命。
贴着他的身体，翻山越岭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最后唯一在他胸口低声呢喃。
“你，没问题。”
“我，更没问题！”
一定是疯了。
沈无言搂着她的腰，手掌落在她后背，正轻轻拍着，听见女人低低肉肉的声音。
“谢谢你，爱上没用的我。”
她都听见到了，她也看见了。
对于沈无言而言，发火，骂人，是太简单的事。
即使是所谓的为他着想。
这是他的性格，不允许任何人凌驾于他之上。
而她却做了那么丢脸的事。
她以为只是凭自己心意，可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一体的。
他知道对沈无言而言，她站在这危险之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他尊严的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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